撇开中介去留学 ——驻华签证官访谈（11）

文章作者 100test 发表时间 2007:12:13 16:4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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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篇
2001年12月中旬，一位在英国留学的博士在北京告诉记者，伦敦的生活费用很
便宜。作为一个留学生，在伦敦每天生活有两英镑就可以（1 英镑约合1.44美元），
每月60英镑即86美元左右。后来，李兰兰以自己在英国两年的工作经历也证实了这
样的说法。
圆圆与一个17岁、好抽烟的印尼人合住一间大约11平方米的房间，室内除了两
张床，剩下的就是一个小茶几和一台15英寸的电视机。圆圆说：“我在伦敦的每顿
饭都吃不饱。只吃一些非常低廉的食品。早餐中的牛奶被加了很多水。经常吃的通
心粉里没有一点肉，只有一点奶油拌在里面。吃米饭时，只给9 便士（人民币不到
一块钱）的豆子，我与同屋一人一半，好一点的时候只有一两块罐头鱼放在米饭中。
由于我实在吃不饱，每天挨饿，每次放学回家吃完晚饭不到一小时就饿得发慌。不
得已，则利用周末去一家中餐馆刷碗混饭吃，但一周的饥饿只有两天能缓解。”
李兰兰说，圆圆刚开始并没有提出他自己吃不饱饭的问题，他应该把自己的想
法直接告诉寄宿家庭或者协调人，后来，英莩公司设法为圆圆更换了寄宿家庭。圆
圆说，第二个寄宿家庭比第一个稍好一些。
（5 ）被告回避事实强调文化差异
2002年1 月18日上午，记者就圆圆案电话采访九川公司总经理杨朝晖女士时，
她拒绝回答涉及此案的问题。她说：“昨天和今天，我都在开会，不便说。我现在
不便回答任何问题，很抱歉”随即挂断了电话。英莩公司的代理律师张晓光先生在
电话中表示，其一，原告起诉的主体有问题，英莩公司北京代办处不能作为被告；
其二，问题的产生有多方面的原因，很多都是文化方面的差异；其三，EF的态度还
是比较积极的，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原告的律师高玉满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在现在的中国留学市场上，中
介公司给留学生设置了很多非常可怕的陷阱。一旦出现诉讼，中介公司应该与留学
的学校共同承担责任。
2 月2 日，中介公司的代理人张律师就此案向记者谈了自己的看法。他首先强
调无论圆圆的权益是否受到了侵害，都和九川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九川公司没有进
行任何欺诈活动。他说，作为中介公司不可能断定圆圆是否在国外挨饿，如果其权
益的确受到了侵害，公司也主张圆圆拿起法律武器来维权。但是九川和EF之间只是
一种代理关系，和圆圆之间是一种留学服务关系，九川的责任十分明确。张律师对
记者分析，以前大家都把留学看得很神秘，但是完全可以把留学中介比喻成婚姻中
介，你不能因为种种原因到离婚后再回头来告婚介所。同样，圆圆建立了入学关系
后，九川的中介作用也就完成了。因此，圆圆在这起诉讼当中告错了对象，从程序
上是错误的。
（6 ）旁观者能看清圆圆案吗
法庭外，一个自称是“圈内人”的男士向记者透露了留学中介的一些问题。他
告诉记者，由于留学热潮始终没有降温，近几年自费留学的越来越多，留学中介服
务也应运而生并不断发展壮大，但中介服务并没有因为发展而得到相应的规范，像
圆圆这样的事近年来时有发生。他举例说，国外的学校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如果
一个中介公司代理一所较为知名的学校，大家比较了解，中介操作起来也比较容易。
但如果是一个一般的而且国内并不了解的学校，中介公司就会为其进行有效的“包
装”，回避一些不好的信息。“究其根本，中介公司毕竟是一个商业机构，盈利是
其惟一也是最终的目的。不论把留学说得多么好，生活学业如何如何，中介都无法
回避获取服务费用这一事实”。据他介绍，由于中介公司垄断了赴外留学的信息，
留学人员与国外学校之间的沟通完全通过他们，因此必然处于一种被动状态。双方
因此发生纠纷也就不足为奇了。“目前尚无什么有效的办法解决这一问题，作为一
个‘圈内人’，我只能提醒那些做着出国梦的年轻人和他们的家长一定要‘货比三
家’，尽可能多地获取留学信息作为参考”。案例分析
上述案件向人们传出的信息是，在这一留学过程中，留学生本人、留学生家长、
中介公司、外国学校、国家政策等方面都存在一系列的问题。从其典型性看，这个
案子是中国整个留学纠纷的一个缩影。
（1 ）父母操办学生遭罪
去年，我在采访英国驻华大使馆高级签证官时，他曾告诉我一个非常令人吃惊
的事情：一个还未成年的中国留学申请人在面对签证官时说：“我不想去英国，也
不想去留学，可是，我爸妈偏要让我去。签证官，求您把我拒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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