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o Peni,是澳大利亚律师所老板的助理,他们是我的战略合伙人,中文一句都不会。一次在谈到我为什么没搞艺术,而作了律师时,就谈到了“Rock&Roll”。其实大陆刚刚知道摇滚乐时,西方国家已经玩了好多年了。摇滚在中国的出世和发展,让我们这一代付出了代价。所以,至今,我最熟悉的歌曲仍是“向前进,向前进,战士的责任重,妇女的冤仇深”这类革命歌曲。否则,今天的我,没准是个摇滚音乐家,而不是律师。但我无法说清“街头摇滚”在中国的苦难历程。Nio说到,他中学时是个街头摇滚的狂热者而想进艺术学院,可他的父亲逼他进法学院,这同我的父亲期望我和弟弟成为科学家一样。这时,我俩几乎同声地说:“Lawyer, is also very cool like modern artist.”就这样一句话,将我们年轻时对摇滚天壤之别的体验,完全冲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