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丧家狗”？

文章作者 100test 发表时间 2008:04:09 11: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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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李零的新书《丧家狗：我读<论语>》，李零在书中称孔子是一个“怀抱理想，在现实世界找不到精神家园”的丧家狗。孔子周游列国，怀才不遇，累累如丧家狗的一生。据说该书是畅销书。

　　“丧家之犬”听起来似乎不太好听。纵观中华几千年历史，孔孟之道的儒家学说几千年不到的魅力何在？难道仅仅是“丧家之犬”的精神吗？孔子一生难以实现政治理想和抱负，这样的经历何止孔子一个。几乎所有的思想家和知识分子无不是如此。只不过一些人在政治上得不到展示才华的机会，在文学上有成就罢了。李白、杜甫、苏轼、范仲淹等等哪个不是怀揣拳拳报国之心，而始终难以如愿。

　　中国的知识分子如此。西方的也是一样。马克思、恩克斯不是也是只创立了理论，难以付诸实践吗？我们不能简单的把孔子有当官一展政治抱负愿望，而没有当成官就视为“落魄”文人，“丧家之犬”。孔子实际上是两面性的人物。一方面有远大抱负，希望通过参与政治管理活动实现造福民众；另一方面，在无法实现自己政治愿望的前提下，做好一个有责任的理论家和思想家，著书立说教育后人。因此而论，不能把孔子简单的理解为只是为了自己当官的政治意愿不能满足，而牢骚满腹的文人。

　　孔子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他能在处处碰壁的情形下，保持积极健康的心态，教书育人，树立了一个知识分子为国为民的积极姿态。孔子不但一身作则履行一个教师的职责，而且还担负起了理论思想、道德规范、文化礼仪系统总结的实践任务。最终形成了系统的孔子儒家学说。那种简单的把孔子归结为“丧家之犬”的看法、不过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罢了。

　　当然，如果孔子在世，一定会自称自己是“丧家之犬”的。这就是孔子的魅力和精神所在。当太宰问自贡、孔子是圣人时，孔子当即表示自己是贫寒人家出身，为了生计多学了一些生存技巧罢了！“三人同行，必有我师”，也正是孔子精神之所在。把李白和杜甫与孔子相比，我们就会发现，同是追求远大抱负的饱学之才，孔子在屡屡碰壁后做的事著书立说，教书育人、告诫后人。而李白、杜甫这些人确实愤世嫉俗，写出了优秀的诗作传世。相比之下，孔子对社会的贡献远远大于李白、杜甫。在此，是否可以说李白、杜甫也是“丧家之犬”呢？

　　鲁迅是出了名的杂文大家。但仅仅是文人而已。鲁迅的愤世嫉俗之作与李白、杜甫、孔子相比有何区别呢？有人可能会说了，鲁迅就是个文人，用笔来唤醒人们起来革命，不能要求所有的知识分子都站出来当政治家，或去当官。这句话有道理。孔子是有当官从政，尔后为民谋利益的打算，最终没有实现。

　　但是，孔子没有因为不被当政者认可和承认，而一蹶不振。相反，孔子在自己失意情况下，宠辱不惊，著书立说，教书育人。此举一是教育了一代人；二是通过自己的学说影响统治者的治国理念。从当时看，孔子没有从政实现政治抱负。但是，历代封建统治者却把孔子思想作为治国理念，这实际上就是孔子实现了自己的政治抱负。正如马克思、恩克斯的哲学思想没有经过亲身实践。但是，他的学说却被后来很多国家的人民所实践，这就是马克思、恩克斯的成就。

　　社会生产不同，分工不同。理论家和实践家是有区别的。文学家和政治家也是有界限的。教师就是教师，管理者就是管理者。虽然其中有些人的身份可以互换。但是，我们不能因此抓住一个环节而推断出一个总体结论。《论语》是记载孔子和学生们言行的著作，体现了孔子的儒家经典思想。

　　但是《论语》不是孔子的全部思想所在，也不是孔子的全部活动。更不是记载孔子四处流浪碰壁的传记。他记载了孔子在游历各国过程中，一方面寻找机会参与政务实现政治抱负；一方面是到处讲学和著书立说，承担了一个教育家和思想家的角色。在此，怎么能仅仅说孔子是个落魄的文人呢？

　　北大教授李零也是教书人，为何不能看到孔子大教育家的贡献，反而盯住人家寻求报国无门的另一面呢？试问北大教授有没有勇气敢主张自己的政治抱负，参与竞争呢？或者说这位教授被政府管理部门所排挤和不容后，能否也做到继续教书育人呢?我看未必。
很多所谓的“教授”除了编造离奇荒诞的故事，愚弄和欺骗青少年之外，毫无特长。以娱乐手段，抓住一个历史人物的很小生活片段，编造“惊世谎言和谬论”，抬高自己，获取名利是一些现代“教授”的最新发明专利和科技创新。

　　孔子身上有“丧家之犬”的一面。但是，这何尝不是千千万万个中国仁人志士的缩影呢？是谁造成就了这样的“丧家之犬”？这可以作为当代政府的镜子。同时，多少“丧家之犬”能够像孔子一样，在困境中教书育人，著书立说造福后人呢？

　　有人说，孔子的儒家学说到后来阻碍了民主发展进程。哪一个学说或思想不都有发展的规律和周期吗？今天正确的明天未必正确，这不是一个理论和思想的问题。我们要站在历史的背景下考量一个人的功绩。不要苛求于古人，更不可因此妄自菲薄。“丧家之犬”固然难听。但是，孔子这样的“丧家之犬”却未必是坏事。今天，我们的社会要思考如何的避免 “丧家之犬”的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