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话“电视辩论大赛”——关于“首届全国律师电视辩论大赛”的马后炮

文章作者 100test 发表时间 2008:04:09 16:18:39
来源 100Test.Com百考试题网

对于中央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来说,2001年无疑是属于中国律师的。??

刚刚从史无前例的“中国律师2000年大会"上走出，又携“首届全国律师电视辩论大赛"走向荧屏，走向千家万户。一时，那份四溢的激情、雄辩的口才、机敏的智慧，带活了中央电视台的第七套节目，激活了中央电视台的第一套节目，从而使其收视指数节节上升，乃至达到了今年的最高点。??

轰轰烈烈的“电视辩论大赛“降下帷幕已有一些时日，但为之而引出的话题却依旧活跃。拍手叫好、颌首称颂者自然占绝大多数，至于一些社会人士提出不同意见，也属于正常情况。

笔者作为大赛策划组与宣传组成员，有幸参与、目睹、亲历了大赛的风雨历程，自然也不甘人后。于是，就有了“十话电视辩论大赛“的总结和汇报。??

一话赛题含量，比较贴近百姓生活

电视媒体最关注的是收视率，而大赛的赛题和辩题是吸引电视观众，提高收视率最有效的手段。??

本次大赛的赛题比较集中地反映了老百姓最关心的热点问题和司法实践特别关注的焦点问题。我们从大赛辩题可以看出，仅半决赛、决赛和总决赛部分所涉22道题就有刑事案例8道、民商事案例题14道，均为电视观众感兴趣的传统案例和热点话题。其中既有劳累致死、隐私权、肖像权等涉及人身权益方面的案例，也有房地产、旅游、医疗、经济等涉及财产权益方面的案例，更有是否属于正当防卫、紧急避险、敲诈勒索、职务侵占、杀人、贪污等犯罪的案例。??

经过了“三五“普法的中国观众，对这些传统案例和热点话题，自然都有自己的判断，也都有自己的聚焦点。据中央电视台称，总决赛那场赛事收视率达到了今年的最高点，其中不能不提到赛题和辩题对电视观众的吸引力。连大赛组委会官员也不得不承认，此次大赛的题目在贴近百姓、贴近生活方面得了高分。因而，收视率居高不下，网上点击率也持续增长。??

二话选手表现，新锐律师走上前台??

如果说此次大赛是一次智慧的碰撞和智力的会战，那么对参与此次大赛的选手来说，可以说是一次群英荟萃和少长咸集的捉对厮杀、语言决斗。于是电视观众在看似摸棱两可、难以分出是非的奇案怪案中，一次次领略了真正属于律师的雄辩的口才、过人的智慧、机敏的反映、默契的配合乃至雅而不俗的幽默。??

在一次次领略和享受之中，人们终于发现那些年轻律师留下了更深刻的印像。因此，有人认为本次大赛既是一次智慧的交锋和法理的较量，更是一次青春与才华的碰撞和展示，从闯入决赛的八支代表队年龄结构来看，年龄最大者为39岁，年纪最轻者才24岁。??

中国律师业经过20年的蓬勃发展尤其是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之后的新一轮改革浪潮，吸引了一大批科班出身的优秀青年加盟。本次大赛的推出，正好为这批年轻人的佼佼者提供了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于是，像何锐、王宇、周知明、黄荣楠、赵江宁、朱永锐、叶志坚、徐燕朝等一大批新锐代表走向了前台，走上了展示中国律师群体形象的舞台。??

福建队何锐才25岁，给人的感觉却如此沉稳成熟、口若悬河，且笑容可掬，难怪主持人撒贝宁与现场观众都说他是笑里藏刀，也难怪1998年才从厦门大学毕业的他，竟然不经试用而立即破例被厦门兴天地律师事务所（司法部部级文明律师事务所）招入帐下。??

司法部直管所代表队的王宇来自天达律师事务所，其实很少办诉讼业务，此次出征纯粹是因为大赛的感召力和心中的荣誉感在召唤。他的口才、应变乃至书卷气，令许多专家、观众暗暗称道。以至大赛尚未谢幕，中央电视台竞相挖他去当主持人。??

至于上海代表队的周知明、黄荣楠，可以说是此次大赛涌现出的“绝代双雄“。据上海队领队介绍，他们俩人当年是同校同系同班同宿舍的同学，不同的是睡觉上下铺，在校期间两人曾代表复旦大学参加过国际华语大专辩论赛。此次再度联手出征自然配合默契、威力不凡、魅力无穷。??

当然，我们也看到了诸如四川代表队曹军（成都迪泰所主任）、新疆代表队吴东曙等中年律师的沉稳而精彩的表现，看到解放军队成义敏等军队律师充满阳刚之气的表现，看到温晓霞（辽宁队）、赵琼（广东队）、卢红（宁夏队）、余雪萍（上海队）、刘丽（司法部直管所队）等一批女律师年轻而亮丽的精彩表现。但很遗憾的是，我们也看到了一些年轻律师不和谐的一面。如某代表队两位选手因对评委打分不满，竟不上台领奖(尽管几位领导做工作)。这样的不宽容，将来的路怎么走???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选手中，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大多拥有法律本科以上的学历。这也说明了当代中国律师的知识结构和基本素质。??

三话专家贡献，各路豪杰竞显风采??

从策划开始，本次大赛就一直凝聚着各路法学专家的智慧和心血。笔者作为策划组成员之一，会同顾永忠律师、李大进律师、巩沙律师，曾与陈卫东教授、刘凯湘教授及最高法、最高检的专家们在一起碰头磋商、开会讨论。1999年岁末与2000年初，当别人在忙着庆祝新年时，我们却还在不断地提出方案、修改方案，乃至大年二十九日，我们还在宣武门外的招待所里绞尽脑汁、研讨论证……??

经过了几个月的会商、请示、协调，大赛组委会终于2000年7月份组成了。8月，专家组也宣告成立，并开赴昌平二商局招待所进行大赛命题工作。专家中既有刑事研究方向的学者陈卫东、汪建成、韩玉胜、王敏远、曲新久等，也有民商研究方向的学者刘凯湘、张卫平、钱明星、李仁玉、赵旭东、宋朝武、王景琦等，还有主攻比较法学、法制史、宪法、行政法的学者何家弘、焦宏昌、马宏俊、熊文钊等。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封闭工作，出题任务告一段落，然后又紧锣密鼓地开始审题。这回请来的是一批老学者如陈光中、应松年、杨振山、张泗汉等几位司法实践部门的官员黄松有、唐宝森等。审题之后便是繁重的定题工作，这个重任就落到了顾永忠、陈卫东、张卫平、汪建成、赵旭东、张树义6位专家头上。一直到大赛揭幕，他们始终在为赛题而牵挂而劳神。??

打开电视，人们看见的是各路专家担当评委或点评专家的风采，绝不会想到这些专家在台下所付出的辛劳。据专家组组长顾永忠介绍，专家出题不仅要考虑到本届大赛的专业性，还要保证辩论的可视性，更要照顾到大赛的普法性——能让老百姓感兴趣。因此，不论是出题还是审题乃至定题，都是先挑肥拣瘦，然后精雕细刻。常常是一两个案例要进行两三轮讨论，熬上几个通宵，再进行六七次修改才能定稿。有些案子因某种原因还要作些技术性修改，如安徽队与广西队对阵的“储蓄所抢劫案”不得不改成“商场抢劫案”。不管怎么修改，都使内容更加生动更加贴切。这样，既覆盖了百姓生活中从衣食住行到生老病死的方方面面，又给辩手们提供了自由发挥的空间。??

此次大赛中的专家点评，无疑给大赛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尤其是江平、陈兴良、顾永忠、陈瑞华、张卫平、何家弘等学者的点评，使观众既学到了知识，也受到了教育。??

四话导演水平，站在圈外感触律师??

许多电视观众在看完电视转播的津津乐道之余，绝不会想到本次大赛的总导演，是一位女导演，一位原来对律师毫无所知的女导演。??

此前，这位女导演曾成功执导了全国女检察官辩论大赛。此次萌发执导律师辩论大赛，也源于那次曾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高度评价的女检察官大赛。??

这位女导演，就是中央电视台专题部导演吴济榕。??

吴导认为，这是她从事电视工作20年来最艰难的一个节目。因为无论是剧组的组成、节目的构思、赛题的确定、专家的安排，还是案例的拍摄、经费的落实、舞台的设计，均花费了她很多心思和精力。近一年来，她吃住在剧组，奔波在路上，常常是数过家门而不入。她就是靠这种敬业精神，还有她的悟性、她的经验，克服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从而拍出了一台既让老百姓爱看，又让老百姓得实惠（学到法律知识）的节目。??

说是节目，不如说是大戏。据吴导介绍，每场比赛均有第一轮的单项知识题和第二轮的辩论题，前者的着重点在色彩和节奏，后者的着重点在观众的参与和情感。同时，她用热线电话和网站把观众和现场的律师联系在一起，因而加大了与观众沟通的渠道和法律知识的释放空间。??

通过此次大赛，吴导本人也加深了对律师的了解和认识。他深有感触地说：“我的这个节目就全面地展现了律师的风姿；机智敏捷、思维严谨、雄辩滔滔、以理服人。社会上有人说许多律师挣的是黑心钱，但我通过与律师们的合作，我认为90%的律师都是有良知的。他们许多人铁骨铮铮，冒着风险、顶着压力为一些普通人提供法律服务。他们真是了不起！”??

五话地域发布，发达地区领先一步??

进入本次大赛的半决赛的32个队，均是从各地过五关斩六将脱颖而出的（只有青海、西藏及台湾未能参赛）。但从进入8强乃最后总决赛的4个队来看，获得优胜的队多为大城市的代表队，而这些区域也是我国经济活动比较活跃，律师业发展比较迅速的地区。最终的比赛结果也证明了这个判断，上海队获得了第一，北京地区的两个队获得了第二、三名。至于宁夏队一路闯关，最终闯进了总决赛并获第4名，则是一个特例，也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于是，有人称其为一匹来自西部最黑的“黑马”。赛后专家称，宁夏队的成功就在于有了一个作用明显、能力突出的赵江宁及其与队员之间的默契配合。??

此时，我们不能不提到，以律师事务所组队参赛的有利方面。与宁夏队属于同样情况的还有司法部直管所队、四川队、山东队等。??

我国律师业恢复重建20多年来，以北京、上海等代表的大城市和沿海律师，确实起到了引领时代潮流的领先作用。此次大赛的结果恰好也吻合了我国律师业发展的步伐。??

六话规则设计，程序安排美中不足??

可以说，任何一项规则都有其不完善的地方，本次大赛的规则也不例外。不管你在赛前如何精心的策划和设计，在比赛时都会发现规则带来的疏漏。??

在半决赛阶段，每场比赛4个队参加，在第一轮（分值共20分）要首先回答一道共答题（分值14分），然后还有4道抢答题（分值1.5分）；第二轮（分值80分）才是真刀实枪的抢对厮杀。最后两轮分数相加领先者即每场比赛第1名进入决赛。这个规则的弊端就在于：1、名为“电视辩论大赛”，是否还有必要进行法律知识的较量；2、综观本次大赛全过程，无论是共答题，还是抢答题，题目偏易，含量不大，容易给观念造成“做戏”之嫌；3、抢答是否违例，全凭主持人判断，主观随意性太大，不太科学。再说，抢答成功与否不是考察一个律师水平的标志；4、法律知识题分值比例太高，因而使代表队之间的分数容易就在第一轮拉开差距，而第二轮正式辩论时反而拉不开距离。??

因此，这种人为的为了与大专辩论赛区别而制定的规则，给组委会带来了处理诸如上海队与天津队之间难以取舍等应急情况的难题，同时也不幸地造成了一些代表队第二轮正式辩论时得高分反而遭淘汰的不幸。于是，深明大义的组委会立即做出了理智的补救选择，在决赛和总决赛时取消抢答题，改成4队回答一道共答题，各队再选答一道必答题，而且将第一轮的分值由20分降为10分，将第一轮辩论的分值由80分改成90分。??

不料意外又出现了。共有2场比赛的决赛阶段又一改每场比赛领先者进入下一阶段比赛的做法，而改为8个队的比分累计排列，排名前4位者进入总决赛。这样，就出现了第一天决赛4个队全军覆没，第二天决赛4个队携手共进总决赛的情况 。其中，最伤心最尴尬的莫过于第一场决赛的第1名浙江队。可能他们和许多观众一样，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

真可谓，成也规则，败也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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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话舞台设计，主题形象清新明朗??

对于本次大赛的设计，我只能说些外行话了。??

不管舞台设计，还是背景搭配，本次大赛的设计，从颜色上选择了以深蓝为主基调，凸现了律师业发展的内涵和庄重、深邃、大方的职业特点。加上演播室四周悬挂的荣誉律师图片，更使“辩论大赛”不同于任何一台节目而显得那么清新脱俗。置身于设计高雅、装饰清新的中央台第九演播室，许多观众仿佛走进了内容丰富、形式活泼的普法大课堂。??

的确，在赛题的表现形式上，或电脑动画，或口播画面，或现场表演，或电视短剧，充分显示了电视媒体的先进手段之威力，既突出了大赛的主题色彩，又调动了观众的参与热情。尤其是互动手段的使用，使节目的编排上表现出了先进科技的信息。

令我倍感欣慰的是，赵朴初先生特为本刊手书的“中国律师”四个大字，在舞台中央的天花板上，每天默默无闻地笑迎现场观众和参赛选手，在或轻缓或凝重的音乐声中，完成了本次大赛的配角任务。??

八话角色转换，昭示律师职业特点

众所周知，律师的传统业务就是刑事诉讼，也就是担当诉讼中的辩方角色。颇富戏剧性的是，进入8强的队伍竟有7支队出自辩方。尽管这可能是个偶然，却也无意中昭示了律师职业的角色特点。??

当然，律师的角色并非永远只是辩方、反方乃至被动方，也并非永远只是接招、防守。律师在诉讼中也要不断地出招，不断地进攻，不断地利用自己掌握的证据和辩论水平说服或制服对方。美国著名律师德肖微茨教授就曾说过，“最好的辩护”就是不断地进攻。??

更需要说明的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发达和律师业务的发展，律师担当的角色已不仅仅是诉讼中的代理人、辩护人，而是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金融证券、知识产权、投资融资、反倾销、反不正当竞争、房地产等非诉讼业务中去。可以说，社会的需要，就是律师出任的角色。??

也许正因为如此，当初大赛筹备时还曾遭到一些律师的反对。原因就在于，律师的工作并不仅仅是为当事人出庭诉讼，还有大量不为人熟知的非诉讼业务。而大赛采用的辩论模式，显然强化了律师诉讼业务的一面，对人们全面认识和了解律师业务容易产生偏差。另外，也容易使公众误以为，律师就是仅仅卖弄嘴皮子的，并无多少真功夫。??

据大赛专家组组长顾永忠认为，这种担心有些多余。他说，其实诉讼业务的能力同样是从事非诉讼业务律师的基本功。因为诉讼的特点决定了出庭的律师必须拥有严密的逻辑思维、敏捷迅速的反应能力，而这些能力同样是从事非诉讼业务的律师应当具备的素质。因此，诉讼业务是一名律师生存的根本，而辩论大赛显然可以从这一侧面反映出律师的真实水平。??

担当与律师相反角色的检察官，看过电视转播后感慨颇深。他们认为，与律师相比，公诉人在法庭上随机应变、渲染气氛的能力较弱，与法官在法庭上沟通的愿望不如律师强烈。他们表示，观摩律师辩论大赛，对公诉人工作既是压力又是促进。??

九话组织工作，井然有序调配有方??

说到本次大赛的组织工作，不能不提到大赛组委会领导下的办公机构，也就是全国律协机关及本刊的工作人员。如果要表扬嘉奖这些工作人员，这里将列出一串长长的名单。不断的电话联络和书面通知，不断的奔波协调和安排接送，陪伴了他们几个月，也占据了他们几个月的节假日。??

更困难的是，前一个通知刚刚发下去，又接组委会通知要求，改变乃至推翻前一个通知的内容精神。这边各地48个队刚刚组成，那边又要求各地只能报1个队，无奈只好砍掉16个队；刚刚要求地方做好小辩论题的准备，偏偏又通知取消小辩论的程序；这里不说参赛队辩题的变更，也不说领导活动的突然取消，就只看各地备战的艰辛和努力……??

江西省选拔赛由12个团体队参加，这12个队是由全省11个市各派一队及省直的一个队组成的。比赛以对抗辩论方式进行，辩题以“首届全国律师电视辩新变论大赛”专家组初赛试题中案例为准，不进行知识性必答，以抽签对抗淘汰兼循环方式进行。山西省的初赛本着“广泛发动，积极参与，选出强手，争取名次，扩大影响，展示形象”的原则，在全省范围内组成14个队，通过7场比赛，打破地区队界限，选出4人（其中1名预备队员）组成省队到北京参加全国大赛。云南省的选拔赛是由云南省委宣传部、司法厅、省律协、省电视台4家联合举办的，是以律师事务所为单位参加比赛，通过初赛、复赛和决赛（2001年1月13日在省电视台演播厅举行）决出优胜者参加全国律师电视大赛。云南省委副书记孙淦也亲自到会观看比赛；江苏省律协为了保证初赛的有序展开，先后下了三个通知，还专门举办了一个赛前培训班，邀请有关专家对各市参赛选手进行了两天的集训，省律协的领导亲自到省电视台洽谈有关合作事宜，确保了三场比赛在省电视台的播出，并切实加大了宣传和奖励的力度。天津的初赛是由市司法局、市律协、市电视台共同主办，电视台对比赛进行了录播。广东省的预赛在广州举行，经过紧张、有序而充分的准备，顺利选出将进京参加大赛的广东律师辩论队。王旭东厅长在预赛的总结发言中表扬、勉励了在预赛中脱颖而出的参赛律师，希望他们认真准备，争取好名次；安徽省的初赛组委会在省司法厅党委的领导下，负责初赛的全部工作。另外，参赛选手由工作单位所在地至合肥的往返车票、食宿费及组织初赛的相关费用由省律协承担；宁夏的初赛在银川举行。参加赛事的律师来自全区13个律师事务所，基本上代表和反映了宁夏自治区律师的风貌和业务水平。初赛工作得到了宁夏各级司法行政机关和区律协领导的高度重视，大赛组委会名誉主任、司法厅厅长庞明元主持召开专题会议，听取初赛的筹备组织和经费预算情况汇报，并签发了司法厅和律协联合下发的关于初赛的通知文件。重庆的大赛选拔赛是与重庆市委法制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重庆电视台联合举办的，并选取其中比较精彩的六~八场比赛在重庆电视台黄金时段的品牌栏目《拍案说法》中播出。总政司法局认为组织军队律师参加“大赛”，有利于锻炼军队律师队伍，展现军队律师的形象。对此总政领导非常重视，确定由海军和西安政治学院选派律师各组一个队，参加全国律师辩论大赛。另外,黑龙江省和辽宁省采取了种子队的方式进行封闭训练.吉林省、福建省、浙江省采取的是自上而下的选拔方式。??
十话后援资金，有人解囊有人摇头??

也许是个特例，也许是个意外。影响如此重大，水平如此高超的律师辩论大赛，竟没有拉到广告赞助，这竟出乎中央电视台的意料之外，也出乎收看大赛的电视观众的意料之外。因为在长达十几天的电视播出期间，观众始终没有看到插播广告。于是，意外之余而深感钦佩的电视观众说，这是一项最“干净”的电视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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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剧组却不希望如此“干净”，如此囊中羞涩。大赛总导演吴济榕也不得不感叹，三家权威部门联手举办的一项大赛，竟然拉不到赞助，这在她的导演生涯之中，在中央电视台的大型节目中，都是极为少见的。今年年初，经友人引荐，笔者曾陪同吴导前往云南玉溪红塔集团商谈赞助事宜，费了不少口舌，动用了不少关系，结果依旧是没有结果。??

要说一点结果也没有，也可能不符合事实。杭州星光广告公司就曾将杭州利群集团推到了剧组面前，只是后来因为所涉烟草产业，工商手续没有办下来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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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中央电视台只好自己出资200万元资金，将这台节目全部录制完成。至于各地初赛及司法部与全国律协为本次大赛投入多少资金，笔者无法统计，可以说相比中央台只多不少。更不用说像刘胡乐律师这样解囊相助的投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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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组委会尴尬的是，中央台另一套节目播出的戏曲大赛，则得到了企业的大力协助。于是，有人说企业更愿意为文艺节目投资，而对法律社会类节目缺乏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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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叫组委会尴尬的是，大赛播出后，竟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社会反响空前强烈。这时，有些企业家找到中央台，询问当时怎么不找他们拉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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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典型的马后炮吗？?お?

当然，笔者写下的这些文字，也纯属马后炮。因为是马后炮，可能有些话不中听或已过时，正如因为本次大赛是首届，自然有许多疏漏和不足。然而，马后炮总比没有炮要好。怕就怕，战后不去总结经验，不去吸取教训，而是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战事来临，只好临阵磨枪。指望不快也光，那只是一厢情愿的梦想。??

因为是首届，我们才需要时刻准备着第二届、第三届，我们才需要放些“马后炮”，我们才需要寄希望于“下一个”。??

“下一个”将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