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森漫谈翻译之三：毒品与《加州旅馆》

文章作者 100test 发表时间 2008:03:13 14: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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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正值 6.26 国际禁毒日（ Anti-drug Day ） , 晚上笔者观看 CCTV-9 新闻报道时，禁毒声不绝于耳，余音绕梁。笔者亦对毒品深恶痛绝，因此在今天的漫谈里，和大家聊一下毒品。

毒品有很多种，大家最耳熟能详的莫过于 ice ( 冰毒 ) 、 poppy( 罂粟 ) 、 heroin( 海洛因 ) 、 cocaine GetWord("cocaine"). ( 可卡因 ) 、 opium" class="hjdict" word="opium" target=_blank>opium GetWord("opium"). ( 鸦片 ) 、 hemp / marijuana( 大麻 ) ，还有目前在舞厅内肆虐的 dancing outreach （摇头丸）。有一种俚语的讲法叫 crack GetWord("crack"). , 意指 bigger piece of cocaine, crack 有砸击的意思，要吸食大块的可卡因，必须用榔头把它砸开。毒品还有 soft drug 和 hard drug 之分，这个和我们所讲的 soft drink 及 hard drink 是不同的。后者是指饮料是否含有 alcohol （酒精），而前者是指毒品是否容易上瘾。不容易上瘾的叫做 soft drug ( 软性毒品 ), 而容易上瘾的就称之为 hard drug （硬性毒品） . 上述毒品中， heroin 和 cocaine 均属 hard drug, 而相对而言，较不易上瘾的 hemp 和 dancing outreach 就属于 soft drug. 在语言文学中，一旦对某种事物或现象进行口诛笔伐时，我们往往斥之为 cocaine, 被指为 cocaine 者所产生的负面影响要远远大于 poison （此处指难以下咽的食物）或者 dross （糟粕），因此各位在描述具体事物时，除非描写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笞尸戮骨、诛其九族的对象，否则千万要慎用 cocaine 这个词。

吸食毒品容易产生 hallucination 或 illusion( 幻觉 ) ，这也是吸毒者选择毒品的最大理由。老鹰乐队（ Eagles ）脍炙人口的歌曲 《 Hotel California 》 （加州旅馆），其神秘、诡异的歌词也招来许多人的揣测。大多数人认为这首歌曲中带有明显的吸毒、情色和邪教的暗示，并蕴育着邪恶和颓废。

老鹰乐队本人也指出这是一首描写吸毒的歌 , 根据考证： "Eagles 的 Glenn Frey 曾在唱片的出版注释上专门注明过： "Hotel California is a metaphor for cocaine addiction" （《加州》暗喻着可卡因沉溺）． " 这证明加州的表面含义是跟毒品迷不可分了。加州旅馆的一种诠释是 . 加州旅馆是在南加州公路旁的一个自愿戒毒院，老鹰队员曾经吸毒与入院的经历是歌词的创作来源。而根据另一种解释，距国外网站上说 , 美国 60 年代洛杉矶市有一家精神病院的绰号就叫 " 加州旅馆 " 。因此，老鹰乐队在这首歌里描写的是情景很有可能是一个隐君子进入戒毒所或者一个病人进入精神病院的情景 , 所有的迷幻都是自己的内心的感受的投射。

初听这首歌曲时，最吸引笔者的是歌曲开始前长时间的吉他弹奏。聆听最初缓慢柔和的吉他弹奏，宛若剧院幕布徐徐拉开。须臾间，吉他声变得急促有力，如舞台聚光灯汇集，这幕剧的主人公到底要倾诉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架子鼓开始打响，声浪开始澎湃，血液开始逆流。在一种极度醉生梦死的感觉过后，主唱苍凉伤感的声音将听众的思绪缓缓带入到歌词中那个荒凉的黑夜：

“ On a dark desert highway, cool wind in my hair. Warm smell of colitas, rising up through the air. ” 月黑大漠路迢迢，风高凛冽客思归 .Colitas 在这里是个西班牙语，隐指大麻。

“ Up ahead in the distance, I saw a shimmering light. My head grew heavy and my sight grew dim, I had to stop for the night.”人倦眼乏昏欲睡，闻香忽见灯火碎。头越来越沉重，视线慢慢变的模糊是疲累的状态，同时也是吸食大麻会出现的一个现象。

“There she stood in the doorway. I heard the mission bell.” 但见有女娉婷立，耳畔钟声如乐起. 这里，hallucination 已经开始慢慢生效，夜夜萧歌的画面开始在主人公的脑海中浮现。

“And I was thinking to myself, ‘this could be Heaven and this could be Hell’.” 天堂地狱两相忘，浑然不似在人间. 大麻此时已经完全吞噬了主人公残存的清醒意识，天堂之门缓缓掩上，地狱之门徐徐推开。

歌者的声音愈来愈嘶哑，“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 Such a lovely place, such a lovely face. Plenty of room at the Hotel California. Any time of the year, you can find it here.” 加州客栈诚待客，虚位以侯游子回 . 西方社会的糜烂与色情总是充斥着整个社会，尤以 20 世纪 60 年代的 hippie/hippy ( 嬉皮士 ) 一族为代表。怪异的着装、恣意的吸毒、放纵的生活，使那一代的人都混混噩噩地生活在物欲横流的西方社会之中，如行尸走肉，始终无法走出阴霾。

歌词的其他部分亦相当隐晦，众说纷纭。迷幻的弹奏，迷幻的歌词，歌者迷幻的生活，带给听众迷幻的听觉和视觉效果。《 Hotel California 》是西方乐坛的一个迷 , 对于歌词的翻译已经远远超越了文字的范围 , 而升华为对于一个特殊年代的诠释 . 这首歌曲是笔者非常珍爱的一首歌曲，笔者本人亦是老鹰乐队的拥趸 . 值此禁毒之际 , 洋洋洒洒分析了一大堆 , 并非对歌曲文字进行口诛笔伐 , 亦非对歌者恨之入骨 , 仅想对所有热爱生命的人类友情提醒 : Drug Kills – Don’t Be Duped 毒品有害 , 勿受诱惑 ( 改编自 2000 年世界无烟日主题 : Tobacco Kills – Don’t Be Duped.)